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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安慰老人，但是老人开心的笑了，我知道这应该是他很久很久没有过的表情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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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人的眼神时不时转向迷茫，空洞。

多次，老人的眼睛不知望向何处。

老人刚开始坐在唱了两句，歌声充满浑浊，但是非常有力量。随意他开始站起来边唱边跳。

这一张是我问老人，狗狗是不是没吃饭还是生病了，他说狗狗吃了，吃饱了就趴下来睡觉，他也很自豪的跟我说，他的狗狗很乖，他召唤狗狗对狗狗说：“回家了”。家，老人的家在对面鞋店旁边的露天广场。老人看狗狗的眼神很慈祥。

老人唱到激昂时，身体动作也异常激烈。哦对了，他唱的是抗战歌，跳的是打鬼子舞。

老人唱完后，冲我尴尬的笑了一下，随后又将眼光投向等待过马路的人群。

我请求老人为他拍些照片，这是我第一张给他拍的照片，他的眼神很迷茫，很迷茫。

2020.1.12街头摄影《美食节》黑白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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